的话说完了,另外我本人好奇问一句,你就那么想死?”
“蝼蚁尚且贪生,谁会一心想死?”周新摇头道。
“那你为何要故意激怒我皇爷?”朱瞻基对周新的评价一直很高,直到他看到那封奏章,印象便急转直下。但王贤却一口断定,说周新那样的智者,不会蠢到火上浇油的,所以他才有此一问。
“罪臣并非故意激怒皇上的。”周新满面羞愧道:“是当时以为自己必死,这才肆无忌惮狂犬吠ri的。”
“怎么会以为必死?”朱瞻基一愣道:“当时我父亲替你说话,内阁的杨学士也替你说话,皇爷要赦免你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。”
“惭愧,当时我一时糊涂。”周新摇头叹道:“会错了皇上的圣意。”
“唉。”朱瞻基失望的摇摇头,换上一副笑脸道:“臬台一路顺风,我就不送了。”
“谢殿下。”周新深深施礼,目送朱瞻基转回,才上了马车,往官船码头行去。
马车上,周新突然幽幽一叹,对坐在对面的王贤道:“我可能中计了。”
“大人何出此言?”王贤一惊道。
“当时那黄太监对我说的话,很可能不是皇上的意思。”周新面sè难看道:“当时他说皇上只是饶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