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夹板,忙松开道:“我们就是被他的人打伤的”
“还好意思”朱瞻基冷哼一声道:“昨天谁让你们出营饮酒的?”
“弟兄们训练多日,枯燥的很,”薛桓小声道:“我和我哥才招呼大伙儿出吃酒消遣一下。”
“京城那么多酒楼青楼,为什么偏偏怡红阁?”朱瞻基黑着脸道。
“巧了……”薛家兄弟小声道。
现在不是追究此事的时候,朱瞻基又哼一声,瞪两人一眼道:“滚回站好,待会儿再跟你们算账”
两人唱声喏,归列站好。朱瞻基咳嗽一声,看着这群残兵败将,勉强打起精神道:“介绍一下,这位是孤任命的幼军军师,日后节量军中诸宜,并有监军之权也。”顿一下道:“换句话,日后孤不在营中时,你们都听他的。孤在的时候……你们依然要听他的。”
此言一出,大堂中却一片安静,众人都低着头数蚂蚁,也没人肯看王贤一眼。
“听明白了么?”朱瞻基不悦道。
“明白了……”众人有气无力的答道。
“都没吃饭么?”朱瞻基冷哼道。
“是……”众人纷纷点头,确实是没吃饭。
虽然是太孙殿下,又绝顶聪明,在十六岁的年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