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锦袍,露出线条分明的结实肌肉,这是他两年来注意饮食、坚持健身的结果,与当初麻杆似的病鬼,不可同日而语。
“你来真的?”薛桓看看王贤,又看看那硬木杖,缩缩脖子。
“军营无戏言,你爹怎么教的你?”王贤瞥他一眼。
“你够狠”薛勋闷声道:“我们自然奉陪,不过眼下我俩有伤在身,只能权且记下,待伤好后再补上……”王公子弟从来色厉内荏,两人打起了退堂鼓。
“不要紧。”王贤却咧嘴一笑,露出森白的牙齿道:“正好一并养伤”着重重拍案道:“还愣着于什么,按倒”
行刑便倏地挥出军棍,打在两人的后膝窝上,两人一个趔趄向前扑倒,赶忙用双撑地,各自背上却重重吃了一棍,如两团会话的泥巴,惨叫着被狠狠拍在地上。
紧接着八只脚分别踩在薛家兄弟的两只背和两个后脚踝上,两人便呈大字形被紧紧地踩住了
轻蔑的哼一声,王贤也俯身趴在地上,闭眼咬牙道:“行刑……”
“等等等等……”薛家兄弟才吃了一棍,就感觉骨头要断了,心八十棍打下来,屁股还不成肉酱了?忙朝朱瞻基大叫道:“殿下救命啊”
“你们太让孤失望了”朱瞻基却黑着脸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