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“那倒是。”王斌点点头。
朱高煦的脸sè却yin沉起来,看来朱瞻壑被俘,让手下的将领,对他儿子的能力,产生了极大的不信任。但他不yu多言,他要让事实来说话。闷头行军一个时辰,黄昏时分,龙骧卫的信使终于赶来了。
虽是演习,但那信使脸上却写满恍然,翻身下马,颤声道:“王爷,三殿下也被俘了”
“什么”朱高煦如遭闷棍,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王斌忙问道:“部队损失如何?”
“部队损失倒不大。”信使小声道。
“那老三怎么会俘虏呢?”朱高煦终于回过神来,声音冷的吓人。
“三殿下要跟太孙单挑,中了人家的拖刀计,被打下马来擒住了……”信使小声道。
“好,好,好”朱高煦面sè铁青的连哼三声,怒目圆睁道:“传令转向,孤要亲自去会会我的好侄子”
众将都觉着不妥,但谁敢劝暴怒中的汉王?正在踯躅间,突然一名手持黄旗的锦衣卫疾驰而来,口中高声道:“皇上有令,演习结束,大军就地休整,各将中军升帐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