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起来。”朱棣看看朱高炽,面上的笑容顿敛,沉声对众将道:“今ri原地休整一天,明ri大军返京,各军都要总结教训丨拿出训练的方略,写成条陈给朕过目,从现在到过年还有正好一百天,这一百天里都给朕往死里练,谁要是敢懈怠,新帐旧账一起算,朕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听明白了没有?”
“是”众将齐声应道。
退堂后,皇帝让朱瞻基陪自己吃饭,两个宦官扶着朱高炽出来,交给在外头等候的东宫侍臣。
侍臣扶着太子回到他的营帐,几位王府属官都在,一个个满脸气愤,显然已经听说了太子的遭遇。待太监退出去,金问便愤愤道:“皇上再生气,也不该那样说太子”
“住口,”朱高炽却黑着脸道:“父为子纲,父皇怎么说我都是可以的。
“殿下,这话臣就不敢苟同了。”黄淮却正sè道:“您是皇上的儿子不假,但也是大明朝的储君,既然是君,就必须有自己的尊崇,哪怕是皇上也不能随意辱骂您,否则有动摇国本之嫌”
“呵呵……”朱高炽摇头苦笑道:“黄师傅书生之言了,我父皇是军人出身,对儿子想打就打,想骂就骂,我是不是太子,没有任何影响。”
“殿下恕臣直言”杨溥面s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