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朱瞻基了,却站在那里纹丝不动,等着侄儿来向自己行礼。哪知朱瞻基好像没看到他似的,越过他就在斗桌边坐下,然后闭目养神……军演上的梁子结大了,朱瞻基不拿刀砍他就不错了。
朱高煦心里明白,大侄子这是在给自己难看。面sèyin沉了一下,哈哈大笑起来:“三弟,大侄子已经到了,你还在那磨叽什么。”
朱高燧今ri一袭白袍,头戴纶巾,腰间悬着块绿油油的玉佩,面如冠玉、丰神俊朗,端的是一尘不染的佳公子。他轻摇折扇走到桌前,朝朱瞻基抱抱拳,客气行礼。
“二叔三叔有礼了。”朱瞻基这才欠身向两人行礼,又团团一揖道:“叔叔伯伯哥哥们有礼了,想不到我和三叔的一场游戏,把大伙儿都招来了。”
“可不是游戏。”朱高煦哪能让他下台阶,走过去重重拍着朱瞻基的肩头道:“这是的成王败寇战争来,二叔给你们当一把荷官。”说着扯着嗓子对众人大声道:“各位爷们,赶快抓紧时间下注呀,金翅王大战皇太孙……对了大侄子,你的斗虫叫啥?”
“……”听到吃吃的窃笑声,朱瞻基知道他是故意说成‘金翅王大战皇太孙,,来埋汰自己的。闷声道:“黑寡妇。”说完就后悔,准备的太仓促了,竟忘记换个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