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棣看得出文臣笑容的勉强,但他不在意,话头一转,回归正题道:“朕命阿鲁台来京城觐见,他来了么?”
“回禀皇上,”白发苍苍的běijing行在兵部尚书、泰宁侯陈畦忙禀道:“年前已经派使者晓谕和宁王,当时他一口答应,但今年初,臣又派使者催他启程时,和宁王说是病了,不能骑马,故而……”
“我看他是心病。●笔趣库
。biquku。la●¤:¤”朱棣冷笑道。
“是心病,”与陈畦同守běijing的广平侯袁容轻声道:“他还担心自己杀了丘福他们呢……”
“哼……”朱棣哼一声,大殿里的气氛登时冰冷一片,那是大明朝开国以来的第一次惨败啊因为淇国公丘福专横跋扈,不停劝告,轻敌冒进,以至十万大军尽丧于鞑靼之手。尽管朱棣马上就提五十万大军,把瓦剌打成了筛子,报了深仇大恨。但这道疤留下了,便不会消失……否则以朱棣念旧的脾气,也不会把这位靖难大功臣的遗属,全都发配到海南岛去。
也得亏袁容还有一层身份,是朱棣的大女婿,向来深得岳父信任,才敢说这话。
“朕若是要怪罪他,又怎会封他为和宁王呢?”朱棣吐出一口浊气,哂笑道:“狗鞑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