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面,交浅言深,实在尴尬。
“嗯……”朱高炽面露感谢的笑容道:“仲德这是一回京,连家都没回,就来我这儿了。”
“是。”王贤点点头。
“你这一片心意我记下了。”朱高炽微笑道:“但这件事上,孤确实不能做什么。”
“为什么?”王贤不解问道。
“因为我什么都没做过,”朱高炽缓缓道:“本来无一物,何处惹尘埃?
“……”王贤懂了,太子的意思是,他清清,问心无愧,现在无论做什么都显得心虚,还不如什么都不做。清者自清、浊者自浊。
虽然不敢苟同太子的消极思想,但王贤也承认,对太子来说,这样的选择显然是没错的。至于要搬救兵之类,那是身边人的事,他不能掺合。
想明白这点,王贤便不再多说什么,和朱高炽又闲聊了几句塞外风情,他便起身告退了。
离开东宫,二黑问道:“大人,现在回家么?”
“不。”王贤摇头道:“去庆寿寺。”
到了门可罗雀的庆寿寺,知客僧听到外头有人来,兴冲冲的迎出来,但看到是王贤,不禁泄了气,有气无力道:“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。”
“什么态度啊,”王贤笑骂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