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”
“臣有罪”杨溥赶忙磕头道:“只是太子殿下向来守时,又是迎接皇上的大事,一定是出了什么状况才会这样。”
“出状况?”朱棣面sè愈加yin沉道:“朕从忽兰忽失温一路返回,万里之遥都没出状况,他从东宫到龙江关,不过四五里路,却出了状况”说着恨声道:“朕以老迈之躯,远赴漠北,出生入死,不都是为了他这个废物?他却丝毫不把朕放在心上,实在是不当人子”
听皇帝大发雷霆,杨溥汗如浆下,竟不知该如何为太子说话。
到了皇宫,内侍伺候朱棣盥洗。这时,锦衣卫都指挥使纪纲匆匆进来,低声禀报道:“皇上,查明白了,太子殿下是宿醉未醒,因而耽误了迎驾……”
“好啊”朱棣本来就满腹怒火,这下火上浇油,更是怒不可遏道:“你从前说他声sè犬马朕还不信,想不到竟然是真的朕回来的头天晚上,他都能喝得烂醉如泥,可想而知平时会怎样”朱棣是真愤怒了,他这么大年纪在外面风餐露宿,忍饥挨饿,还得亲自提到上阵砍人,自己的太子却在后方醉生梦死,这种被欺骗被愚弄的感觉,让向来唯我独尊的皇帝,分外不能容忍:
“朕的江山,岂能传给这样的孽畜,把那个孽子给朕拿来”金殿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