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”顿一下道:“父亲,不管怎样,事情已经发生了。咱们还是想法面对。”
“太孙说的对。”黄淮道:“太子这次有失礼仪是定了,但此事可大可小,就看皇上如何看待了。”
“皇爷爷肯定会借题发挥……”朱瞻基冷冷道。
“不错。”朱高炽颓然道:“父皇听了太多谗言,早就想收拾我,这次正好给他机会了。”说着叹口气道:“为孤更衣,我要进宫请罪”
内侍赶紧为太子殿下穿戴整齐,朱瞻基扶着朱高炽起身,缓缓往外走道:“我陪父亲一起去。”
“你才回来,还是在家歇着。”朱高炽道。
“父有难,子同受。”朱瞻基摇头道:“而且皇爷爷现在气头上,不一定能听父亲说话,还是我来替父亲解释的好。”
“也是。”朱高炽点点头道:“那就委屈我儿了。”
父子俩上了马车,往皇宫驶去,还没行出多远,便被迎面拦下——一身大红蟒袍的纪纲,带着二百名身穿飞鱼服,腰挎绣刀的锦衣卫,把太子车驾团团围住。
东宫护卫可不怕锦衣卫,呵斥道:“什么人,胆敢阻拦太子车驾还不快快让开”
“奉旨。”纪纲没开口,说话的是庄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