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了,我什么时候不英明了?”王贤笑道:“不过自污也得有个限度,你多贪点钱财,多养几个女人,这不要紧。可你不能排挤异己、任用私人啊,把皇帝的鹰犬变成自家的走狗,你到底想于什么?更别说伪造圣旨、截留秀女、冠服僭越、威胁百官了我敢打赌,这些皇帝一定不知道”顿一下道:“而且可以推断出,皇帝的耳目已经完全被他闭塞,皇帝看到听到的,都是他想让皇帝看到听到的他不想让皇帝看到听到的,皇帝基本看不到听不到”
“……”听了王贤的分析,吴为额头见汗道:“这家伙疯了么?”
“谁知道呢?欲使其灭亡、先使其疯狂,”王贤淡淡道:“可能他就是该死了吧”
“大人真有信心搬倒纪纲?”吴为咽口吐沫道,这真是太刺激了。
“没有。”王贤却于脆的摇头道:“纪松之言不足为凭。况且正如你所言,纪纲自有立身之道,破不了他这个道,他就倒不了”
“他有什么道?”吴为沉声问道。
“他有——我哪知道”王贤正色道。
“我哪知道……”吴为一愣,苦笑道:“大人说笑了。”
“我要是知道不就好了?”王贤叹息一声道:“纪纲屹立不倒十余年,可谓根深蒂固,只手遮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