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颇丰,”王贤苦笑道:“不过我这审讯本事稀松,又不能请老大人代劳。”周新是一省司法长官,对王贤私设刑堂的行为视而不见,就已经是极限了,不可能再帮他审讯。
“……”周新搁下筷子,缓缓伸手道:“把笔录给我看看。”
“还是大人了解我,”王贤不好意思的笑笑,从袖中摸出那份笔录来,周新便就着灯光,仔细阅看起来,越看面色越凝重,看到最后,已是义愤填膺,种种拍案道:“国之大患,民之大贼啊此祸不除,社稷难安”
“这上面东西,都是真的了?”王贤问道。
“**不离十,纪松总不会编出来害他叔叔吧?”周新沉声道:“但仅凭这份口供,还不足以除掉此獠”
“那是自然了。”王贤点头道:“纪纲十几年不倒,肯定有他的自保之道
“嗯。”周新点点头道:“他的自保之道,或者说立身之道,其实分两个阶段,前一个阶段是忠心狠毒。皇上要清洗建文旧臣,他就瓜蔓抄,让千家万户家破人亡这种事,不是一般人能于出来的,非得心如铁石、泯灭人性之辈才能做到”
“嗯。”王贤点点头,听周新接着道:“但他坏事做多了,也担心自己会被皇上用来平息众怒。毕竟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