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的纨绔子弟,如今大同总兵以下,有不少是他老子和他大哥的部下,又要巴结他这位钦差大人,哪能不竭力讨好他?”说着嘲讽道:“到了大同之后,这小爷就没回行辕住过。”
“那他住在哪?”
“白ri酒楼夜里青楼,那叫一个快活。”张安yin笑道:“听说最出格的一次,他同时一百个ji女陪他睡。还有个花头叫‘走马观花,,他骑在马背上,那些ji女打扮得花枝招展,在路边对他搔首弄姿,他看上哪个,就拉上马来,当众行yin。”
“这跟庆成王有一拼了。”贺知府听得心向往之道。
“他还开赌局,让那些武官跟他赌,一天能赢几万两银子。”张安道。
“那肯定的。”贺知府道:“换我也能赢那么多。”
“总之才去没多久,这位小爷便把大同搞得乌烟瘴气,鸡飞狗跳,他还怎么有脸查案子?”张安笑笑道。
“不错。”贺知府颔首道:“这位公子是出来逍遥的,压根就没有办案的念头。”
“管他呢,反正人家是勋贵世家,办砸了差事又怎样。”张藩台淡淡道:“不管怎样,三路钦差是没威胁了,倒是晋王这边……”说着声音压低道:“太妃去的蹊跷,而且据说,大殿下父子也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