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吴为点头道。
王贤便展开吴为带回的那封信,反复看起来,喃喃道:“差事已经结束,料可数ri返家……从太原到汾阳百八十里,这说明他已经获得回家的许可了,信应是他启程前写的。”顿一下道:“然亦可能永别于汝,因吾不肯同流合污,或遭上峰戕害……这时候他已经知道了什么,而且已经和上峰撕破脸了,担心自己会被杀害,按说这种时候,应该十分小心才是,为何还会中毒呢?”
“下毒的话,当然不能让他发觉了。”
“砒霜不溶于酒水,他这种家不在太原的官员,应该是一天三顿吃食堂,只要他足够小心,根本没法在他饮食中下毒。”吴为却摇头道。
“也许是对方硬灌他吧?”二黑猜测道。
“不可能,硬灌的话,还不如直接用斧子砍呢。”王贤摇摇头道:“喝酒,如果能让他醉酒,就可随意摆布了。”便吩咐道:“去驿馆查一下,当天赵知县有什么活动。”
“好。”吴为应声道:“我还想去看看赵知县睡的那间屋。”
“嗯,去吧。”王贤颔首道:“注意安全。”
吴为便趁着夜sè越墙而出,与在暗处放风的闲云,摸往距离臬司衙门一里地远的驿馆。拂晓时分,他便转回,王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