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,如果他们现在不在县城怎么办?”陈斌想一下,提出疑问道。他觉着这两个问题都难以解决,前一个在于怎么联系到那人,后一个的难点在于,混入辎重队的机会。只在县城里,一旦出了城,任何一支运粮队,只怕都有晋王的人全程监督,根本没有途混入的机会。
“第一个你不用管,我自有安排,你心里有数就行。”杨荣淡淡道:“至于第二问题,就看他们的本事了,还是那句话,咱们尽人事、听天命”说着朝陈斌抱拳道:“郡马,接下来一段时间,一定要注意保密,咱们不能再联系,一切全靠默契了”
“是小侄谨记”陈斌抱拳还礼,两人便就此分道扬镳。
待人马声音渐渐远去,道旁草丛上的厚厚的积雪,却突然松动隆起,一个裹着整片兽皮的瘦小身影,从雪堆下钻出来,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。好一会儿,见没有人返回,才收起兽皮,直起身,往军营疾驰而去。
军后帐温暖如,永和王朱济垠手持金杯,斜倚在铺着厚厚虎皮的矮榻上,望着满脸是伤,几乎无法一眼认出的韦无缺,语带淡淡挪揄道:“这都几ri了?你怎么还不毒发身亡?”
“我被那个姓吴的耍了,”韦无缺一脸怨毒道:“他给我吃的根本不是什么解药,而是让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