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响马,是他们把我兄弟赶鸭子上架的。现在用不着了,就想把我们斩尽杀绝,没门”说着恨恨的吐口痰道:“我就是死,也要拉他们垫背”
王贤心说,要的就是这股劲儿,遂微微一笑道:“你原先是响马是怎么跟朱济演勾搭上的,又是怎么于上造反这份很有前途的事业的”
“我原先和老五老九他们,是驰骋晋西北的响马,后来永和王朱济垠收拢山西的绿林好汉,他有大军在手,顺者昌、逆者亡,我等不得已,才投奔了他。之后几年里,有他兄弟罩着,弟兄们打家劫舍倒也快活,直到今年初,朱济垠突然把我叫到书房,先是一语道破我白莲教的身份,待我吓得魂不附体时,又话锋一转,让我以白莲教的名义造反”
“朱济垠”王贤问道:“这次来搜捕的大军,不就是这位永和王统领么”
“是的。”吴为点点头。
“看来他是真怕你跑了啊。”王贤笑着看看刘子进道:“你继续……”
“当时他跟我说的是,等着事情一过,随便找个替罪羊交给朝廷,我再带着部下藏起来躲躲风头,就什么事儿都没了。”刘子进叹气道:“那会儿我也是鬼迷心窍,觉着正好可以趁机过过杀人的瘾,竟然想也不想就答应了。于是我便带着弟兄们回了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