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垫上油布,还是挡不住粮食被浸水。又老不出太阳没法晒,只能眼睁睁看着一车车粮食霉变……霉变了的粮食会吃死人的,只能丢弃。”这自然是早就想好的说辞,甚至所有关联人等都统一了口径。“这个数乍一听很吓人,但其实历年运送粮草,最少也有两成的损耗,这又加上被劫了三次,才会出现这么大的损失。”
说完他偷眼瞧瞧王贤,只见对方面无表情,心说,这下总能把你唬住了
两人对话戛然中止,大堂中一片安静,王贤微闭着双目,好像在思考一样。好半天才睁开眼,两眼有些迷离的望着贺知府道:“请教个不太相于的问题
“上差请问。”虽然他如此说,贺知府却不敢大意。
“请问一辆马车载重多少?”王贤轻声问道。
“这个……”贺知府一愣,不知他问这个是何意。但还是照实答道:“除掉车重,一辆马车最多能拉一千八百斤。”
“你算数怎么样?”王贤又问了个看似无谓的问题。
“我辈读书人之六艺的最后一艺,就是数。”贺知府微微自傲道:“下官不才,《周髀算经》、《九章算术》也读过几本。”
“那太好了,你帮我算个数。”王贤皮笑肉不笑道:“一百五十万石粮草,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