芦。其实王贤有的是办法让他们开口,但他并不急着出招,似乎想将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一直玩下去。
他这边不着急,那边太原的官员可受不了,甭管多大的官儿,一进去行辕就出不来,后头谁还敢再进去?全都跑到藩台衙门,向张求告起来。
“方伯,您可得管管,那王贤闹得太不像话了,仗着自己钦差的身份,就敢胡乱扣人,”官员们围着张藩台,七嘴八舌道:“贺府台是四品大员,按例哪怕是钦差大臣,也得请旨才能扣押他。但王贤也不请旨,就把府台大人给拘押起来,还不知有没有刑讯逼供的”“是啊,就算他是钦差,也不能胡来啊方伯,这事儿您能管,而且管得理直气壮”
张本来就愁得头疼,被众人一吵吵,更是觉着脑袋要裂开似的,他抬抬手,示意众人住嘴道:“我们山西官方是被调查的对象,本座也不好出面。”众人lu出失望的神情,刚要说话,却又听他话锋一转道:“不过为了避免他断案不公,本官已经请王爷出面,邀请宣大两路钦差来太原,共同调查此案。钦差不ri即到,大家权且忍耐几天。”
“这几天,不知又有多少人被抓进去,又不知里头的人,要多遭多少罪?”众官员先是一喜,继而惶惶道。
“回去,死不了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