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王贤豁出去脸不要了,也站起身来,堵住门口,笑嘻嘻道:“小师太对我兄弟极好,我等可得好好谢谢二位小师太,就坐下喝一杯吧。”
“那,只能规矩吃酒。”大眼睛小道姑道:“不能胡说,更不能手脚不老实。”
“自然自然。”张輗点头如啄米道,“小师太快快坐下。”说着看看小道姑,问道:“这里只有两条长凳,却是如何坐下?”
“当然是你俩挤一条,我俩坐一条了。”那个笑靥如花的小道姑掩口笑道:“有道是从来男女不同筵。大家男女有别,现在坐在一桌已是非分,万不能再得寸进尺了。”
“那不行,那不行,这样不合理。”张輗忙道。
“怎么不合理了?”大眼睛小道姑笑道:“我们这是大道理呢。”
张輗却想不起怎么不合理,便朝王贤笑道:“老弟说说,怎么个不合理法?”
王贤便笑道:“我俩身子这么宽,坐一条板凳太窄,小师太身子娇小,坐一条板凳又显得太宽。”
“对哦。”张輗恍然笑道:“咱们应该男女搭配,就刚刚好了。”
“男女授受不亲。”爱笑的小道姑又拒绝道。
“小师太此言差矣,”张輗说着咂咂嘴道:“至于差在哪儿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