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银铃见状一下没了脾气,赶忙哄起老娘道:“娘,你别哭,我又没说不听话。”
“你要是真听话,就和那于谦断了吧。”老娘心中暗笑,还治不了你个小样的?忙趁热打铁道:“听太孙话,不要再见他……”
“……”银铃想点头或摇头,却发现脖子根本不听使唤,一时间愁肠百结,落下两行清泪来。
话分两头,却说朱瞻基从王贤家出来,便直奔军营而去,一进军营,好心情也就戛然而止。
幼军军营里,虽然经过他和薛桓这两天的整顿,幼军将士的风貌稍有改观,但也只是稍有改观,将士们依然是懒懒散散,在校场上有气无力的操练着,气得薛桓吹胡子瞪眼,不知打断多少根军棍,也没有起色。
直到太孙殿下出现在校场上,将士们才打起精神,装装样子,朱瞻基不以为意,下令停止操练,全军集合。自己大步踏上点将台,面沉似水的注视着上万名将士。心里一阵阵疼惜,去年这时候,大军出征时,幼军是何等的军威赫赫,连皇爷爷都亲口夸赞,他的幼军是军容第一。如今才过了一年,在草原漠北淬了火,反而都成了兵痞子、兵油子,别看他们一个个挺直站着,但朱瞻基一眼就看出,这帮家伙人在心不在,有其形而失其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