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也是南镇抚司的事。北镇抚司无权……”
“但北镇抚司有家法!”一个带着怒意的声音响起,朱六爷出现在王贤身边:“胆敢不敬上官、目无纲常者,可先打后报!”
“六爷,您怎么来了……”堂下中军官忙向老上司躬身施礼。其中许多人都是朱六一手提拔起来的,本来以为老恩主和王贤必然势不两立,这才向李春靠拢过来,谁知看情况,似乎不是这样……
“哼,”朱六爷怒哼一声,在王贤身边的圈椅上坐下,手里转着两个两个锃亮的铁球,啐道:“要不是王老弟叫我来,老夫还不知道,我前脚刚离开坐了十几年的签押房,后脚就被你们泼屎泼尿。”说着把铁球捏得咯咯作响,恨声道:“谁跟老夫有这么大仇,站出来说道说道!”
军队,尤其是锦衣卫,是个特别讲究论资排辈的地方,朱六爷虽然退了,但十几年的余威犹在,震慑力比故作凶恶的王贤大多了,众人全都缩头缩脑,没人敢抬头应声……那几个干这事儿的军官更是悔青了肠子,当初光想着恶心王贤了,谁知道先把老大人给恶心到了。
“季三,你说!”见没人看口,朱六爷点名道:“没有老子,你当年就饿死在大街上了,是不是你小子狼心狗肺干的!”
“不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