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拿主意。”李春这么一说,众人竟都催促他快去快回,早点有个主意,大家也好放心。
李春只好离席去往夫子庙纪纲的府邸,小心翼翼来到后花园,便见纪纲正在和庄夫子下围棋,暖亭里焚着香,纪都督轻裘语带,面容沉静,浑然看不出半分羞恼之色。
李春耐着性子侍立在一旁,一直看到纪纲险胜,庄夫子一脸懊恼的复盘。纪都督脸上才露出一丝笑容道:“李春来了?”
“是,老祖宗。”李春赶忙给纪纲行礼。
“有事儿么?”纪纲端起茶杯,轻呷一口道。
“是,老祖宗。那王贤回衙后又生出许多事端?”李春忙轻声道。
“他又干什么了?”纪纲极力想保持镇定,但捏着杯子的手背凸起的青筋,还是出卖了他的心情。
李春便将王贤这一天干得好事儿,讲给纪纲知道。纪纲开始听王贤将许应先的兵抓起来,倒吊在院子里还能忍得住,待听到他险些杖毙三名军官,又逼着李春他们在奏章上署名,还查扣了北镇抚司的卷宗,封了诏狱……他终于是忍不住摔了杯子。“真是欺人太甚!真以为老子是吃斋的么!”
“都督稍安勿躁,”庄敬忙劝道:“多行不义必自毙,王贤这是自取灭亡罢了。”顿一下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