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证?”严郎中不动声色道:“案发当夜你在哪里?”
“早说过了,我在外头吃酒。”张狗子道。
“在哪里?和什么人?”
“鱼羊居二楼秋菊单间,和我几个兄弟。”张狗子不耐烦道:“当时杨知县都已经问过了,还将我兄弟和店老板传唤过来了,卷宗上都写得明明白白,大人不会自己看。”说完就要走人道:“没别的事儿我要走了,耽误了本官的皇差,你担当得起么?”
“你撒谎!”哪知严郎中却重重一拍惊堂木道:“那天秋菊单间里,是户部主事陈思进,和几名同年在饮酒说话,从天没黑一直坐到打烊!”
张狗子一愣,没想到这严郎中****到这地步,但他反应也不慢,故作平淡道:“也许是姓陈的记错了。”
“难道几名官员都记错了?”严郎中冷笑起来:“他们可都是年纪轻轻的两榜进士,每个人都写下了确凿的证词!你说谁的话更可信!”
“那就是我们记错了……”进士老爷那都是文曲星,严郎中这么一咋呼,张狗子就露怯了。
“那为何你们的证词不是白纸黑字写的明白,加上店家五人,都说是在秋菊间!”严郎中说着重重一拍案道:“那天下午贾六子的老婆就难产,一直到半夜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