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亵渎,刘尚书还是一丝不苟的审阅起相关卷宗来,看完之后,他对初审的结果很不以为然,杨知县这种清流名臣,做学问是好样的,但要断案的话,还真是麻绳提豆腐,结案陈词根本禁不起推敲。反观严郎中这样的精干刑名,用详实的证据和严密的逻辑,推翻了初审的不实之处,并用铁证让那张狗子无言以对。虽然因为时日迁延,血衣之类的证据已经湮灭,但单凭那把从湖中捞起的凶器,就能给那张狗子定罪了。
美中不足的是缺少目击证人,凶手也拒不招供,这让这个案子还称不上铁案如山……要不要同意严郎中的请求,行文锦衣卫要求解除张狗子的官职?大堂上的刑具,就是为这种冥顽不灵之徒准备……
刘尚书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行文锦衣卫,那边锦衣卫的行文先来了,措辞十分不客气的要求释放张狗子,并给出解释、赔礼道歉。
“荒谬!”刘尚书堂堂二品正卿,居然被个小小的五品武官如此不客气的对待,焉能不生出火气?何况刑部是朝廷法司,岂能被北镇抚司命令到?那样刑部岂不成了镇抚司的下属?
二品堂官的尊严,让刘尚书断然拒绝了北镇抚司的要求,但他也没行文锦衣卫要求解除张狗子官职,那样就成了唱对台戏,还愁闹不大么?尽量低调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