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。”相反,庄敬自然要亮明身份,争取主动。他暗骂一声,昂然道:“在下庄敬,忝为锦衣卫都督参军,说起来还算大人的上司。”
“既然是锦衣卫都督参军,为何会自甘下贱,当起讼师来了?”王贤却毫不客气的冷声问道。在后世,律师是高大上的职业,但在这年代,讼师则毫无地位可言,反而十分受官府厌弃。认为他们是一群播弄是非,颠倒黑白,捏词辨饰,渔人之利的寄生虫,最为地方官所嫉恨。王贤就看到各种版本的《官箴》中讲过,说地方官上任后,要先将地方上的讼棍集中起来严加训斥,有人搬弄讼词,便施行连坐、严惩不贷。
但显然庄敬对自己的旧业很有感情,闻言一脸正义道:“本官见张百户惨遭大人毒手,如今昏迷不醒、生死未卜,却又被大人带到堂上!昏迷之人如何能言?就算满腹冤屈,也无从辩解。”说着朝堂下众人望去道:“本官实在看不下去,这才决定客串一把讼师,替他打这个官司。”
围观百姓看到那张狗子的惨状,不禁暗暗摇头,对张狗子一方的恶感减少了几分,对王贤的好感也减少了几分,竟生出双方是一丘之貉的感觉来。
王贤心下一阵恼火,冷冷望着庄敬道:“那么说本官不该把你当成上官,而是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