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,完全可能身怀利刃,在杀人后携刃潜逃,并未丢弃在现场。”
“那齐大柱在本司的供词中,为何只字未提凶器?”王贤追问道。
“大奸大恶之徒,从来冥顽不灵。”李春撇撇嘴道:“他就是不肯说,我们有什么办法。”
“这么说,凶器未曾找到?”王贤沉声道。
“后来还是找到了。”李春道。
“那齐大柱的杀人动机是什么?”王贤又问道。
“自然是劫财了。”李春道。
“那为何从他家中仅搜出铜钱二百余文,钞不足十贯?”王贤冷声道,十贯宝钞也就值十文钱的样子。“除此之外别无长物?”
“他将凶器和赃物都掩藏起来。”李春心下郁闷,那齐大柱实乃一截木头桩子,吃遍镇抚司的酷刑,居然死咬着不松口,当时案子已经闹大,李春也不确定最后风会往哪吹,所以也不敢捏造口供,以免齐大柱当堂翻供,把自己也拖下水。“本司也没侦查出来,还是大理寺那边棋高一着,找到了凶器和赃物,犯人才无从抵赖,如实招供。”
“也就是说,”王贤沉声道:“在之前江宁县、镇抚司、刑部、都察院四轮审讯中,都没有找到凶器和赃物,最后在大理寺的审讯中才出现!从而给齐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