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里,看过他一眼,因为那鼻子很特别,后来严娘子又反复让我回忆,我才把这人想起来。”
“你先退到一边。”王贤点点头,让张铁匠的老婆闪到一边,又下令道:“传仵作!”
下一刻,一个穿着灰布长衫的中年人便跪在堂下。
“堂下何人?”
“小人江宁县仵作钱三。”
“钱三。”王贤沉声道:“去年正月,朝天宫张铁匠铺的张铁匠身亡,是你前往收殓的么?”
“正是小人。”钱三承认道。
“他是什么急病,为何还需要火葬?”王贤冷声道:“回答之前先想仔细了,本官只给你一次机会,若稍有隐瞒,就等着进诏狱吃牢饭吧!”
钱三登时满头大汗,支吾着不肯说话。
“你不说也算隐瞒。”王贤冷漠道。
“我说,我说,张铁匠患的是伤寒,按照应天府的规定,伤寒病人死亡后,应当予以火葬。”钱三道。
“但按照家属所述,张铁匠从发病到身亡,不过半个时辰!”王贤冷声道:“这是伤寒的症状么?你这个仵作要作死么?!”
“小,小人不敢,”钱三登时汗如浆下道:“兴许是之前就发病了,只是家属忽略了……生了病不看医生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