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心的喝喝花酒,抄几首纳兰的诗词,赢得****薄幸名,那该是多美妙的人生啊!
二来举人也算是老爷了,回杭州去买房置地,过上妻妾成群、挥金如土的土豪生活,那该是多惬意的人生啊。现在却成了与阴暗邪恶为伍的特务头子,与这种人生渐行渐远了,怎叫人不心生黯然。
他正在暗自惆怅间,突然听一声惊喜的乡音,“这不是仲德老弟么,想不到在这里见到你了!”王贤循声望去,便见几个书生样貌的年轻人,兴冲冲朝自己走来。看到自家大人好像不认识这些人,侍卫们神情一凛,想要挡在他身前。却见王贤轻轻摇头,不让他们上前。
“在下王贤,”王贤朝几个书生拱手道:“还没请教几位兄台的大名。”
“仲德老弟贵人多忘事。”那个为首的书生有些尴尬的笑道:“那年上元夜西湖赛诗大会,老弟拔得头筹,愚兄则位居探花……”
“……”王贤本来就觉着这人眼熟,但他这几年见过的人太多太多,不是特别重要的难免记不清楚。不过一经提醒,他还是回忆起来了,忙歉然道:“你是余姚的王兄!”他不是不想以台甫相称,只是实在记不起来此人表字了。
“在下王翰字子玉。”那王翰的气度很好,并不为他没一下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