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庄敬沉声道:“这也并非臆测,今年正月初二,你与杨士奇、胡俨、金幼孜等七人齐聚的胡阁老家中,大门紧闭、斥退奴仆,不知在密议何事?”
“这……”梁潜早知道锦衣卫的厉害,但真被查到自己身上,才感受到那种跗骨之蛆般的可怕:“过年期间同乡聚会,互道一声新年好,这有什么不可以的?”
“过年聚会需要大门紧闭么?需要把从旁伺候的下人都撵走么?”庄敬冷笑道。
“大门紧闭是不想有人打扰,斥退下人是为了说话随便,谁知道里头有没有你们锦衣卫的密探。”好在梁潜早想好了说辞,面不改色道:“当时我们还想商量着如何营救同乡解学士,当然不能让你们知道!”
“解缙被关在牢里五年,也不见你们营救。”庄敬不屑道:“这种说辞实在站不住脚!”
“我们是想等皇上消气,过年时听说皇上有开释解缙的意思,我们这才激动的聚在一起商议如何营救。”梁潜双目含泪道:“谁承想尔等锦衣卫丧心病狂、欺君罔上,居然把他害死了……”
“咳咳……”虽然谁都知道解缙之死应该是纪纲下的手,但谁也不知道,这是不是出自皇帝的授意。堂上的吴尚书不得不打住这话题道:“今天问的是科场案,不要偏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