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起,就像是一脚踩进个泥坑里,反而把自己弄了一裤子泥汤,不是屎也是屎了?
“纪大人,您是总监官,请问龙门搜检的时候,可算彻底?”见纪纲没法反对,吴中便发问道。
“不算彻底。”纪纲闷声道。他当然不能说王贤搜检彻底了,不然他再次搜检的动机就要成疑了。
“不算彻底?“吴中眉头一皱道:“为何据下官了解,这次搜检极端严苛,甚至可以说是世上最严的一次也不为过!”
“我承认,对一部分考生来说,搜检是挺严格。”纪纲道:“但他有区别对待,对浙江和江西的举子网开一面。”
“这样说有何证据?”吴中道。
“本座有眼线在搜检官兵中。”纪纲道:“是他禀报我的。”
“此人何在?”吴中问道。
“就在外面等候传唤。”纪纲道。
“传!”
不一会,那名密探便被传上堂来,向吴中交代自己如何听王贤说,要对浙江和江西的举子网开一面。在龙门搜检时,又是如何放过浙江和江西举子的。待其说完之后,吴中命请王贤上堂。
王贤虽然被皇帝放了出来,但不是说他就是没事儿人,还得随时接受对质。是以今天开堂他也在,只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