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治疗时难免疼痛难忍,王爷的手臂一旦颤抖,我便无法下手。”
“休要聒噪,孤王不动弹便是。”朱高煦咬牙道,“来吧!”
“王爷,人都是血肉之躯,岂能忍受得了?”陈金苦劝道。
“是啊,二弟别逞强了。”太子也从旁劝道:“有草乌散还是要用的。”
“大哥有所不知,”朱高煦冷声道:“有人服了这草乌散后,会一直手脚麻痹,我可不想像你这样。”
太子好心赚了驴肝肺,却也不生气,笑笑没有说话。
“二哥,你要担心草乌散不用,不如把你绑起来吧。”朱高燧出主意道:“绑得结实点,你一样动不了。”
“哼,我戎马一生,视死如归,这点伤算得了什么?”朱高煦对朱高燧就客气多了,“你实在不放心,给我倒碗酒,趁着酒劲下刀就是了。”
“也好。”朱高燧没上过战场不知道轻重,感觉喝了酒人晕乎乎,知觉确实会迟钝很多。便依言让人取来烈酒一碗,亲自送服。
一碗酒猛然灌下肚,朱高煦一阵酒劲上涌,喝道:“趁我酒劲未散,动手吧!”
陈金看看张辅,见自家公爷无奈的点点头,便仔细洗了手,取过刚刚沸煮过的小刀,
对汉王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