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到底是畏罪自杀,还是怕牵出什么人,就谁也不知道了。”
“是啊,大人。他们都把罪责推到那牛副总管头上,说他那些日子魔魔怔怔,八成是被魇着了。”朱六道。
“哦,原来是活见鬼了。”王贤哂笑一声道:“皇陵卫把守森严,人员进出都有记录吧?”
“有记录。”朱六道:“下午返程前,属下已经拿到手了。”
“好!”王贤赞一声道:“六爷不愧是老手!”
“谢大人夸奖。”朱六淡淡一笑道:“刚才已经让人查过了,那牛副总管在十七天前,也就是二月十三,离开过皇陵,记录的去向是进京领取物资。”顿一下道:“不过当天下午他没有随队回去,而是比别人晚了一个时辰返回。”
“什么原因?”王贤沉声问道。
“正待问。”朱六说着一指屋角瑟瑟发抖的两个小太监道:“他们是那牛满山的跟班。”说着狠狠一瞪眼道:“快说,为何那天牛满山到底干了什么!”
“那,那天是二十四衙门领取用度的日子,俺爹不愿意和那些人打照面,因为他们好奚落人……”小太监已经吓破胆,连声答道。“便找了家茶馆听戏吃茶,结果碰上了熟人,非要请他吃酒,我爹起先不太想去,但架不住人家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