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情绪也要安抚好,因为那才是自己的根本。想到这,他正色道:
“你我兄弟出自市井,也不用那么多繁文缛节,但人家严子廉是两榜进士,曾当过刑部郎中的高官。吃的就是这一套,我想要拉人家入伙,当然要看碟下菜了。”说着苦笑一声道:“就算这样,人家还不一定入伙呢。”
“大人救他于水火,他凭什么不入伙?”吴为撇撇嘴道。
“就凭你们横竖看人家不顺眼。”王贤哈哈一笑道:“小胖,咱们是只要里子不要面子了,人家却是面子重于里子,再说你也忒小瞧了严子廉,只要这个案子翻过来,他虽然不能官复原职,但必然在士林名声大噪,走到哪里都会有一群拥趸,说出的话来分量比朝中官员还重,是封疆大吏也要尊他三分!”
“真的?”吴为难以置信道。
“我还骗你不成?”王贤嘿然道:“你没混过士林不知道,想在这个圈子里出头,除了有大才学之外,只有三条路,一个是有大群人帮你吹,一个是标新立异,但这两个都不是王道,都不如严子廉这样,被皇帝廷杖流放来的硬气!”
“大人,”吴为听得目瞪口呆:“了解的还真清楚呢。”
“哈哈,我当初也是打算混士林的人,当然要打听清楚了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