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,便纷纷告辞回去了,王贤把他们送走,转回来先去老娘那报道,本打算陪她说会子话便回去看老婆,但没在正屋坐多久,他就发现老娘面色不善,而且老爹的面色也不善,两人颇有要兴师问罪的架势。
“娘,有话您就直说吧,”伸头是一刀、缩头也是一刀,王贤慨然道:“儿子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,要打要骂你随便,就是要我的脑袋也绝不含糊!”
“我要你脑袋干什么?当球踢啊!”老娘没好气白他一眼道:“我问你,你妹妹是不是跟那个于谦……旧情复燃了?!”
“这个么……”王贤心说原来是这事儿,便想含糊过去道:“银铃怎么说?”
“她说,她说……”老娘气得直翻白眼道:“她就认定了于谦了。太孙再好也得有个先来后到……”
“银铃说得倒也有些道理……”王贤摸着下巴上短短的胡须道:“果然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姑娘。”
“好你个大头鬼!”王大娘听他这样讲,就知道他已经被银铃拉过去了,气得扬手就打道:“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,太孙殿下可是未来的皇帝,你听说谁敢抢皇帝喜欢的东西了!”
“娘,银铃不是东西……”王贤苦口婆心劝道,说完感觉这话真难听,忙改口道:“我的意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