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时候,我们可以把责任都推到纪纲身上,殿下就是力保汉王也未尝不可!”
“哦……”朱高炽闻言心下一动,这未尝不是个好办法。
王贤该说的都说了,见朱高炽陷入沉思,他便安静的等着太子的决断。
良久,朱高炽终于下定决心道:“你说的有道理,我虽然顾念手足之情,但无奈有人终怀狼子之心,若是一味怀柔,反而是害人害己。”
“殿下英明。”王贤忙奉上马屁一记。
“这样吧,你可密切监视对方,做好完全准备,一欸他们要发动,或可先下手为强。”朱高炽谨慎的措辞道:“但要切记切记,必须要得到确凿证据,才能对……纪纲动手。”
“那汉王呢?”王贤有些傻眼,此次汉王和纪纲乃是狼狈为奸,只有狼和狈一起打才行,若是只打狼不打狈,必被狈咬;若是只打狈不打狼,则会被狼吃掉。这么简单的道理,他不信太子不明白。
“汉王,终究是父皇的儿子,”朱高炽有些不敢跟王贤对视,缓缓道:“我们只能兵来将挡、水来土掩。只有父皇才能决定,是否药将他绳之于法。”
“……”有那么一瞬间,王贤真想撂挑子,太子这做派,跟当年靖难之役,建文军派五十万大军北伐,临行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