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发现杨荣已经不见了踪影,不禁长叹一声,心中暗叫道:‘一波未平、一波又起,皇爷爷是非要京城彻底乱套才肯罢休?’
火辣辣的日头下,赵王府后殿中依然是一片清凉,不过不似昨日的安静,而是响起一记一记的堂鼓的声,那鼓声一声一声,不是敲动人的耳鼓,而是一下一下在敲动人的心旌。
紧接着是不带一丝的烟火气的曲笛声,笛声清幽,仿佛是从天上传下来的,鼓声和笛声相合,竟是天衣无缝,让大殿内外的宫人都听醉了、听痴了。
紧接着,是一个坤伶吴侬软语的唱词声:
“脸戢桃,腰怯柳,愁病两眉锁。不是伤春,因甚闭门卧。怕看窗外游蜂,檐前飞絮,想时候清明初过……”
“先唱到这吧!”殿中赵王的声音响起,打断了坤伶的唱声。
朱高燧穿一身淡紫色的绸袍,慵懒的倚在榻上,对紧挨着自己,白衣长发的韦无缺道:“怎么样?”
“这是《浣纱记》的唱段,不像是原来的金陵腔,倒加入了些北曲的唱腔。”韦无缺也是个行家,闻言微笑道:“想必是王爷的主意吧?”
“呵呵,不错。”朱高燧笑道:“你觉着效果如何?”
“妙不可言。”韦无缺赞道:“行腔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