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有价值的东西,有三种办法。要么以金银做准备,承诺随时可纸币兑换成金银;要么以土地、税收之类的资产作抵押发行债券,这种有价债券也有同样的作用;要么,就是以国家信用为背书,直接发行纸币,这样做的好处是不用花什么成本,更不用背负兑付的压力,只要百姓相信国家的信用就行。”
对王贤这个前世的注会来说,这种基础的金融知识简直是毛毛雨,但对太子和杨荣,却无异于金融扫盲。尤其是杨荣,之前虽然太子、李观等人对王贤百般推崇,但他以为此人也就是特别机灵、长于急智而已,真正遇到治国难题,需要经验见识和真正的智慧时,这小子就望尘莫及了。
但行家一出手,就知道有没有,杨荣听了王贤这番话,不禁诚心诚意道:“仲德果然大才,请继续分解,在下洗耳恭听。”
“显然,大明朝才用的是第三种。”王贤也懒得跟他客气,继续道:“说句对祖宗不敬的话,这是最糟糕的选择。”
“你不是说,这种法子不用花成本,也不用兑付么?”对太子来说,王贤这话有些刺耳。太祖皇帝已经被神化,任何说太祖不对的话,都是大逆不道的。太子只是觉着有些刺耳,已经算是对王贤很纵容了。“明明是最好的法子,怎么又说最差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