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应景的虚言,她也十分高兴。因为这世上,越是接近皇权的人,就越明白皇权的恐怖。王贤能克服恐惧,说出这种话来,就足以证明他是个真正的男人,不是被抽调脊梁的奴才了……
那一刻,用袍子捂着脸的徐妙锦,虽然泪水奔涌,却不是难过而是宣泄,她哭得有多伤心,心里就有多高兴。她太知足了,此生能有人对她说这样一句话,足矣了……她愿意用自己的一切换这一句话,可正是因为此,她更不能害了他……
徐妙锦使劲着下唇,让情绪平复下来,然后便将王贤的衣服放下,露出那张梨花带雨的面庞,红肿着眼问他: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“我说,”王贤已经坦然了,沉声道:“我会为你负责的。”
“现在有人在偷听么?”徐妙锦却问。
王贤摇摇头。
“你要负什么责?”徐妙锦便问道。
“这……”王贤有些错愕道:“我不是……摸了你那了么……”其实何止是摸了,他到现在还手指发白呢……
“还说!”徐妙锦再硬下心肠,听到这话还是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,好一会儿,她才平复心情道:“你都说了,那是在做戏。”
“其实也不能全算做戏……”按说王贤巴不得和她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