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王贤进来,他才呵呵一笑道:“有你这样请客的么,让我枯等半宿不说,也没个歌女唱曲解闷,哎,长夜漫漫,甚是难熬啊。”
“你自己唱的不挺好。”王贤一屁股坐下,拎起桌上的茶壶,咕嘟嘟一饮而尽,擦擦嘴,才一脸感激的望着对方道:“你能来我太高兴了。”
“这话说的,该罚该罚。”那男子也姓张,但跟张永没什么关系,而是英国公张辅的二弟张輗,他给王贤倒一杯酒道:“我早说过一世人两兄弟,你却分明不把我当兄弟。”
“我认罚,认罚。”王贤痛快的端起酒杯,一饮而尽道:“疾风知劲草,患难见真情,你这个兄弟,我认了!”
“该罚该罚,我在太原就认你这个兄弟了,你到现在才认……”张輗一脸幽怨的又斟一杯酒。
“我认罚。”王贤苦笑着再喝一杯,顿了一会儿方笑骂道:“吓得我都不敢再说话了……”
“嘿嘿。”张輗得意的笑笑,又斟酒一杯,递给王贤道:“这一杯酒……”
“又要罚我什么?”王贤接过来,无奈道。
“这杯酒,恭喜你平安归来,你说该不该喝?”张輗脸上的笑容真诚而亲切,就像这秦淮河上倒影的灯光浆影一样。
“该喝。”王贤双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