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,这世家子弟的风范真不是盖的。”
“那是,冲你这句话,我得再喝一杯。”张輗开心的笑道,说着又饮了一杯,方正色道:“好了,一人三杯,谁也不占谁便宜。现在谈正事吧,说吧,约我来有何差遣?”
“这,不知该从何说起。”王贤发现张輗以城相待,准备好的说辞不能用了,眉头微皱道:“你让我想想。”
“那我来说。”张輗道:“你找我,无非就是想问问,我张家会支持哪一边?”
“虽不全是,但我也确实想知道。”王贤点头道。
“那我告诉你,我张家谁也不支持。”张輗正色道:“道理很简单,我兄长已经是世袭罔替开国公了,对外姓来说,这就是真正的位极人臣。支持谁也不能更进一步,那干嘛要冒险下注?你说是不是这个理?”
“是。”王贤点点头,也正色道:“既然如此,我们今晚只叙旧情,不谈正事了。”他倒也洒脱,当然前提是对方乃张輗,只能以情动之,无法像对许野驴、张永一样利诱威逼。
“呃,别介。”张輗摆摆手道:“我只说了张家的态度,没说我的态度。”说着啐一口道:“莫非你瞧不起我?”
“怎么会呢?”王贤苦笑道:“我被你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