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端起酒盅呷一口小酒,潇洒笑道:“不信你看那王宁,虽然也去吃过酒了,可这阵子他天天大门不出、二门不迈,是几个意思?”
“不是说病了么?”王贤道。
“他就是个药罐子,一年到头啥时候没病?”张輗冷笑道:“这种老药罐子的心态其实好揣摩,年纪大了、冲劲儿没了、胆子小了,本能就排斥造反这种刺激的营生,何况皇上还手握重兵远在北京,借他三个胆,也不敢造他娘的反。”
“那他干嘛还去汉王府,惹那一身骚?”王贤轻声问道。
“我话还没说完。”张輗道:“他蠢呗。他身在勋贵这个圈子里,总觉着人人都好像站在汉王一边的,和太子比起来,汉王好像强出不止一头。他就担心了,万一汉王要是发动起来,真要成了怎么办?自己不就被秋后算账了?所以聚会他也去了,估计也跟着斩鸡头、烧黄纸了,这样将来汉王成事儿,怎么也有他一份好处。”
“那万一汉王不成呢?”王贤倒真没这仔细琢磨过永春侯的想法,毕竟这个人对他来说过太陌生,又年老成精,根本无从揣测。
“哈哈,这对他来说根本不成问题,因为同样的状况,他已经经历过一遭了。”张輗笑道。
“明白了。”王贤知道,张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