慈师兄来了,这才赶忙上前拉架。但怎么也拉不开也先,只好用拳脚招呼下去,把他打晕过去,掰开下颌,才将也先和那和尚分开。
在也先被打昏不久,那和尚也痛晕过去……这时众人才悚然发现,那和尚血肉模糊的小腿上,两排清晰的牙印深可见骨,众僧人不禁倒吸冷气,全都说不出话来。
好在王贤咳嗽一声,提醒了知客僧,赶紧让僧众把两人抬到一旁的房间去,悄悄让人给他俩治疗,避免事情闹大。
刚把两人给抬走,僧人们便作完了早课,鱼贯进来用膳。
知客僧和王贤在墙角一桌坐下,暗暗擦汗道:“这么搞下去,非得出人命。”
“怎么回事儿?”王贤看着陆续就坐的僧人,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。按说他犯不着心疼也先,但那小子毕竟是自己从草原带来的,而且跟他爷爷他爹保证过,会好好照顾他。现在看来,也先的处境显然比不好还要不好,十分的糟糕。
这不能不说是他的失职。
“我问过了,是这样的,”心慈小声道:“你也知道,庙里戒律森严,一念虽然来了一年多,但仍然动不动就犯错。犯了错自然要挨罚,昨天他被罚一天不吃饭,今早可能是饿坏了,跑到厨房想趁着开饭前偷点吃的果腹,被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