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好喝的养着他们,还给他们整成了官身,弄得这些厚脸皮的家伙都不好意思了,总想有机会显示一下本身,以报大人的知遇之恩。
这次吴为把这些家伙一股脑全集中在庆寿寺附近,预备的就是不管遇到什么状况,这边总有人能解决。
时万一进院子,所有人的目光便紧盯在他身上,看着时万把纸条递给吴为,在他耳边小声禀报几句。吴为点点头,目光扫向众人,每个人都用那种饥渴的眼神回望着,实指望这次捞到露脸机会的能是自个……
“张先生。”吴为点名道。
一名面容清矍、神态潇洒的中年文人便款款走出来。
“怎么又是他……”众人一阵怏怏道:“大人老用熟人,不给新人机会……”“就是,怎么老用鬼手张?”
张圭便是大名鼎鼎的鬼手张,他的文墨丹青之术已是登峰造极,年轻时便是杭州大名鼎鼎的画师。本来按照正常轨迹,他应该继续舞文弄墨,成为全省、乃至全国闻名的画师,甚至青史留名的。但十一年前,一场针对建文旧党的瓜蔓抄,将他也卷了进去。
本来张圭一个卖字画的,和建文旧党没什么关系,但锦衣卫的人从几个被抄家的大臣家里,搜出了他的字画,便以此为由,断定他是建文党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