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现在在哪?是死是活?”说着又觉着自己这话实在不像话,苦笑一声道:“我都开始说胡话了。”
“活得好好的,走吧,跟我去见见他。”张輗合上折扇,站起身来。
“好!”顾兴祖也不问,就让人备马。
“别介。”张輗摇头道:“这哪能成?咱们得悄悄的走。”
“你说怎么办吧?都听你的。”顾兴祖道。
“这样,你让人在书房备酒席,找两个心腹假扮成我们喝酒。咱俩则扮成我的家丁。”张輗想一想道:“然后让他们传话说,我今晚就住在这儿了,让他们自行回府,这样咱们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混出去了。”
“你这不光防备外人啊?”顾兴祖眉头一皱道。
“最难防的是家贼。”张輗不屑道:“你这侯爵府上,最不缺的就是五花八门的各路奸细。”
“你说谁?我宰了他!”顾兴祖眉头皱得更紧了。
“这事儿改天再说吧。”张輗道:“先把眼前这关过了。”其实他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,不过北镇抚司给他的震撼太大了,以至于他现在看谁都像特务。
“好吧。”虽然觉着他小题大做,但顾兴祖现在是完全听指挥,一丝不苟的按照张輗的吩咐,乔装打扮、做作一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