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岂不成了丧家之犬!我不是不相信北镇抚司会把我藏得好好的,可到时候父皇一样会瞧不起我的!”说着他一抬手,朱瞻圻忙奉上一柄古旧的佩剑。
太子接过那柄佩剑,神情专注的轻轻摩挲起来,声音平缓如水,却又涌动着汹涌的暗流道:“仲德可能忘了,我也是从靖难战场上下来的,当年北平保卫战,我领着三千老弱病残,硬是抗住李景隆几十万大军的围攻,我见过的血,肯定比你多……”太子说着刷的抽出宝剑,剑身如一泓秋水,耀眼夺目,太子伸出两根手指,在剑身上一弹,那长剑便作龙吟之声。只听太子沉声道:“十年磨一剑、霜刃未曾试!仲德,把将士们集合起来吧!”
“是!”此时此刻,王贤根本没有别的选择了,只能遵命行事。
当他将手下集合在酒楼大堂中,太子便一身戎装出现在二楼的栏杆处。朱瞻圻想要搀扶父亲下楼,却被太子推开。
然后朱高炽便在将士们的仰望下,靠着自己的力量,一步步挪下楼来。虽然他脸上很快便挂满了汗水,但目光坚定似铁、丝毫不乱。那一步步就像走在将士们心里,竟与他们的心跳砰砰同步起来……
当太子殿下终于在楼下站定时,所有人的心脏都快跳出胸膛了,他们心中好似烧起了火、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