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。
不用转头,朱瞻基也知道是王贤,两人默默跟在后头,太孙低声问道:“他没作怪吧?”
“没少作怪。”王贤把事情经过简单一讲,唯独略过了成国公的挣扎。
“就是他!”太孙咬牙切齿道:“这一切都是他捣的鬼!”
“没有证据,说什么都白搭。”王贤叹口气道:“能有现在,就是万幸了。”
朱瞻基后怕的点点头。他何尝不是这样认为,要不是王贤及时赶到,要不是输血奏效,他和他父亲,败局已定!
想到这儿,朱瞻基看一眼王贤,心头一热,紧紧攥住他的手。
太孙想说点儿什么,却觉着说什么都太苍白,只叫了一声‘兄弟’,便哽咽起来。
王贤拍拍朱瞻基的后背,轻声道:“还没到放松的时候。”
朱瞻基点点头,调整下情绪,沉声道:“咱们也过去!”
便和王贤大步跟上前头。
等王贤和朱瞻基赶到,就见自汉王以下,所有勋贵文武,全都跪在朱棣面前,痛哭流涕。
朱棣躺在芦苇堆成的榻上,身上缠着绷带,脸色煞白煞白,说话也有气无力,唯有那双眼睛,仿佛比平时更亮,亮的瘆人!
“都嚎丧什么?”朱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