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背,险些没让他把鸡腿骨戳到嗓子里。“再胡说八道别吃了!”
“呃……”老太监很明智的只吃不说话。
“父亲,”吴为却轻声道:“怀伯伯没说错,明天很可能就是城破之日了。”
“啊?!”吴大夫吃了一惊。
怀恩也噎住了,打个嗝,继续吃他的饭。
“那你想好生路了吗?!”吴大夫担心的根本不是自己,而是他的儿子。
“没有,”吴为摇摇头:“我们已经约定好了,要与城墙共存亡。”
“你是北镇抚司的二把手,”吴大夫皱眉道:“想逃一条命,还不是什么难事儿吧。”
“是。”吴为叹口气道:“但我不能逃,不然这辈子就抬不起头来了。”
“你!”吴大夫生气了,刚要训他,就听老太监幽幽道:
“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,一样的榆木脑袋。”
“扑哧……”吴为被逗笑了。
“你!你……”吴大夫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半晌才郁闷道:“难道老子要绝后了?!”
“不会。”吴为轻声道:“我是来放你们走的。”
“又来了!”吴大夫一皱眉,又要不耐烦。
“父亲先听我说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