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出生入死的汉子,不该为点儿鸡毛蒜皮牵肠挂肚。”
“大人说得是!”众人讪讪一笑,端起酒杯道:“来来,咱们接着喝。”
“这才对嘛。”王贤笑眯眯点点头,绕过在地上纠缠的两人,到前头来见朱瞻基。
王贤家里就跟朱瞻基第二个家没什么两样,从东宫跑出来,他想也没想,抬腿就到了王贤家。也不用什么通传,便自个儿闷着头往里走。王贤出来时,就看见他低着头、黑着脸,走在回廊上,有只猫挡了他的路,被太孙殿下一脚踢飞了。
‘喵’的一声,那猫惨叫着不见了踪影。
王贤摇摇头,笑道:“谁惹得太孙殿下,这么不高兴了?”
“你!”朱瞻基看一眼王贤,便一屁股坐在栏杆上,看着满池残荷道:“我让你帮我劝劝我爹,你就敷衍了事,这下终于有好戏看了!”
“怎么了?”王贤在朱瞻基旁边坐下,摸出个酒葫芦,递给了太孙殿下。
朱瞻基接过来,仰脖就是一大口,呛得他咳嗽连连,却又喝了一口,擦擦嘴,吐出一口热气道:“我爹不认我了!”然后便把今日发生的事情,原原本本讲给王贤,说到委屈处,太孙殿下眼圈都红了。
“哎……”王贤深深一叹,不言语。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