岂会委身于北镇抚司?但现在看来,似乎在哪都一样,北镇抚司也好,六部衙门也罢,亦或是清贵的内阁翰林院,都是皇帝的奴才罢了……
“其实,”严清整理下低落的心情,看向王贤道:“我是来向大人,如约请辞的。”
“请辞?!”王贤和二黑都愣住了。“好好的,干嘛要走?”“嫌钱少,我可以给你加薪嘛。”
“……”严清不禁苦笑,他知道王贤两个是在故意打诨。当初他加入北镇抚司,可是跟王贤说好的,自己是为了向纪纲报仇,等到斗倒纪纲那天,他就功成身退。如今大仇得报,他也没有再待下去的理由。
“哎,夫子,”二黑劝道:“大家处的这么开心,你干嘛要走呢,再说你打算去干啥?”
“打算先休息一段,然后再想往后干什么。”严清神情又是一黯。他这样的残疾人,又能干的了什么?更别说天下之大,除了这里,哪里还有他的用武之地?
“干啥都不如在这儿强!”二黑笑嘻嘻道:“这么多兄弟受你管,多威风啊!”
“是,可我志不在此……”严清神情一阵纠结。
“你嫌弃我们!”二黑撇撇嘴道:“一定是这样!”
“我还有资格嫌弃谁?!”严清终是叹口气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