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好好教诲我们这些顽劣的弟子吧!”
“哎……”严清还能说什么,眼里浮现出泪花……其实来之前,他早就想清楚了,自己根本没有别的地方去,也一点儿不想离开这些人。可谁让自己之前把话说的那么死,现在纪纲完了,自己要是还赖着不走,别人会不会背后笑话自己?这脸上怎么挂得住?
说白了,就是读书人面子薄,没有台阶下不来。幸好王贤善解人意,给他圆了这个脸,竟让严夫子生出一种‘士为知己者死’的不合时宜的情绪来。
“这么说先生答应了,太好了!”王贤高兴的抚掌道:“二黑,快吩咐下去,准备宴席,让兄弟们都来好好庆贺庆贺!”
“好嘞!”二黑笑着点头道:“这就去。”
“还喝?!”严清不禁瞪眼道:“我说大人,自打你回来,哪天不是从早喝到晚?!”
“夫子放心,喝得起。”王贤笑呵呵道。
“谁管你喝起喝不起?!”严夫子吹胡子瞪眼道:“我是说你们整天这么喝,误不误事啊!”
“能有什么事儿?”王贤自嘲的笑笑道:“咱们往后干什么还说不准呢。”
王贤一句话,说的众人都有些沉重。纪纲这一出事儿,锦衣卫几乎被连根拔起。皇上会如